喵子鸽

我滴大宝贝们,我滴先生,我滴学长,我滴小孔雀,快来我怀里嘿嘿嘿!

病名为爱 (10)

咕咕咕了许久,我又回来啦,新年快乐哦,各位小可爱

我都快忘了我还有个文(你还敢说哦!

有私设,有ooc,不喜请默默退出哦⊙∀⊙!

欢迎捉虫,欢迎催更,嗯……欢迎调戏?

   目送二人离开,裘克不耐烦地挠挠头,脸上显出不同于刚才的烦躁神情。“行了行了,两位正主都走了,还装什么啊?”

  “裘克先生这样可不符合礼仪呀。”艾玛笑着往嘴里送了一块曲奇,奶油的香浓甜味让她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裘克挑了挑眉,站起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拥有华美镂空和装饰的桌子发出无法承受的沉闷呻吟,茶杯中的红褐色液体轻轻跃起,又落回杯中,在红褐色的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小丫头,你知道坐在这里的都是什么人吗?对我说出这话,你的胆子真的是大到过分了啊。”裘克探出身子,隔着大半张桌子俯视着艾玛,魁梧的身形给人以巨大的压迫感,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诡异神情。“里奥似乎把你宠坏了。嗯?”

  艾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似乎没有感觉到自己正身处于时刻都有可能失去性命的危崖之上,她笑眯眯地对上裘克的眼睛,“在女士面前摆出这样的姿态,可是不会受女孩子喜欢的哦,小心追不到心爱的人呀,裘克先生。”

  裘克有些惊讶地微微瞪大了眼睛,正想说些什么,却被红蝶打断。

  “好了,裘克,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裘克不爽地咂咂嘴,重重倒回自己的椅子上,满脸嘲讽。“哈?我会吓到她?拜托,她刚刚可是在我的气场压迫下连手都没抖一下,你说我会吓到她?”

  “别这样,裘克,女孩子都是……”

  “女孩子都是柔弱的,是需要保护的。”裘克不耐烦地挥挥手,“拜托,你以为所有女孩都像你家海伦娜一样那么柔弱吗?就你旁边那个,她要是真那么柔弱倒还好了呢。”

  “可爱的女孩子总是值得人们去迁就的,”红蝶将扇子抵在面前发出一阵轻笑,又向一旁有些疑惑的艾玛解释,“海伦娜桑是妾身的伴侣,是个柔弱但坚强的女孩儿,回头妾身可以介绍你们互相认识一下,相信你们会相处的很好。”

  “艾玛,”班恩终于喝完了手中的咖啡,他轻咳一声,望向艾玛,“你现在是以‘里奥之女艾玛’的身份站在这里,还是仅仅以‘艾玛·伍兹’的身份坐在这里?”

  “哎?”艾玛眨眨眼,语气欢快,“那当然是以艾玛的身份啦!”

  这个答案让裘克不由得挑了挑眉。

  “我啊……可还没有原谅他哦。”艾玛将自己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天真的笑容在此时显得分外诡异,“毕竟把我丢下十多年,就算不是他所希望的也让我不太好接受呢,你们都知道的吧?像我这样的小女生,我们的心可是很脆弱的,既然已经伤到我的心了,那不管怎么说,总得让他付出些什么对吧?可不能那么轻易地就让他过关啦啊。”

  “因为,拼了命带着我活下来的人,可不是他啊。”

  “没有付出就想收获果实,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事呀。”

  裘克嗤笑一声,揶揄地望着露出甜美笑容的艾玛,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几下,“哎,不是,艾玛小姐,你可真让我吃惊,唐突问你一个问题哈,奈布知不知道你还有这一面?嗯?”

  “哎呀,这个嘛……”艾玛吐吐舌头,俏皮地笑起来,“当然是……”

  

  

  奈布跟在杰克的身后,目光随意地打量着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后便停下了脚步。杰克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一般紧随着定在原地,然后转过身来。“怎么了吗?奈布先生?”

  奈布往左侧走了两步,随意地倚靠在路灯的灯杆上。“够远了吧?我们有事说事怎么样?反正都知道彼此都是哪类人,我也没兴趣继续和你玩这无聊的礼仪游戏了。”

  “哦呀,”杰克无奈的笑笑,“没想到您在这一点上倒真的和传闻中的一模一样啊,萨贝达先生。”

  “怎么?不摆那副令人做呕的嘴脸了?”

  “萨贝达先生这样说可真是令人伤心。”杰克做出一副受伤的神情,换来奈布一个极度厌恶的眼神。

  “呵。”奈布嘲讽地笑了一声,“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找我?”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杰克摸摸下巴,“不知道可否请萨贝达先生来担任一段时间我的保镖呢?最近因为身体原因,有些人按耐不住,对我产生了很大兴趣,这让我很是困扰啊。”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找我有什么事呢,居然还像傻瓜一样对你抱有期待,真是……”奈布伸手捂住脸,低沉的笑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我说啊,你们都这么无聊的吗?”

  “这怎么能算无聊的事情呢?毕竟关乎我很重要的东西啊。”杰克轻笑着,眉目间却无一丝认真的模样,这倒是让奈布多看了他几眼。“那么,萨贝达先生,您的回答呢?”

  “当然是不,”奈布挑挑眉,伸手松了松领口,难得的正装让他厌恶的领带获得了从衣柜底重见天日的机会,却又在此时被人用力拽下,随意地塞在口袋里,等待着它的将是又一次长达数年的雪藏。失去了领带的约束,西装的领口大开,本因是相当无礼且邋遢的装扮,却在搭配上雇佣兵先生的气质时转化成一种不羁的美感,这让杰克不由得喉头发紧,呼吸变得轻而缓慢,这让他的氧气有些供应不足,出现了一点轻微的窒息感。

  看啊,杰克,快看他,多完美的一件艺术品,他不属于任何人,也不可能属于任何人,而你,就在做着一件让世人唾弃的事,你想让他变成只属于你的,你妄图从神明的手中夺取他耗尽心力哺育出的战天使,多么大胆,多么卑鄙,多么的丧心病狂!

  “我记得我已经明确表示过我退出了,杰克先生,我希望你的迂腐死板的礼仪还没有让你的大脑退化到失去听觉和理解能力吧?”

  哦,天哪!杰克,他拒绝你了!你失败了!你看,那位战天使对你的一切都不屑一顾,你还有什么能够留下他呢?你要怎么挣扎祈求他才肯看这个满身罪孽的你那恩赐的一眼呢?快想啊,用你那引以为豪的脑子,用你的卑鄙的手段,快留下他!他要飞走了!

  “萨贝达先生,你不想念吗?”他听到自己这么说。

  “什么?”奈布挑了挑眉。

  “你不想念吗?在战场上驰骋的感觉,悄无声息地将生命收割的丰收的喜悦。”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奈布不耐烦的挥挥手,“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的话,那我要走了,我没有那个闲工夫和你闲聊。”

  找到了!他听到自己的大脑在欢呼,它在催促着他利用战天使无意中露出的一丝铠甲间的缝隙击倒他,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告诉自己的大脑,竭力安抚它,再等等,再等等,还不是时候,你要一点点将那缝隙撕咬拉扯扩大,这样才能一击洞穿猎物的身躯但又不伤到他的根本。

  所以,现在,安静下来,来,找一个令人愉快的话题吧。

  “奈布先生,”杰克望着奈布离开的背影,轻轻吐出那声呼唤,“请问你有没有带艾玛小姐去看过心理医生呢?”

  “哈?”奈布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了看他,突兀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当然……”

  

  

  

  “…知道啦!我可不会瞒着奈布哥什么事情呀~”

  “…没有啊,从战争中长大的孩子,哪有几个正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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